高档酒店的豪华房间就是这点好, 屋子里不止一个浴室。
…
十一点二十五分,纽瓦克市郊区的某处工厂被剧烈的爆炸所吞噬,当地消防局紧急出动。
大火燃烧了整整十九个小时,据说工厂似乎储存了大量非法化学药剂从而导致火势难以被扑灭。
“这听起来可太可怕了。”戴安娜·瑞德看着电视新闻的报道, 感慨了一句。
“什么?哦…确实。”伊玛拉从厨房探头,看到电视上的主持人已经开始播报下一条新闻, 若无其事地又把头缩了回去。
她已经抵达拉斯维加斯了,并且和疗养院说好了时间,将母亲戴安娜接了出来,等到圣诞节过去后再送回疗养院。
定期服药的戴安娜看起来和她同龄的那些母亲没有什么区别,甚至显得更年轻一些,此刻正捧着一本书,把电视里的新闻声当作阅读的背景白噪音,坐在客厅的沙发上细细阅读。
瑞德家原本在拉斯维加斯的房子随着父母的离婚和姐弟俩上学生活的需求早就被转手卖了出去,但伊玛拉还是坚持又重新买了一个相对小一些的公寓房当做他们的家。
哪怕这个地方可能一年只有圣诞节前后才被他们住一住,但这也是他们的家了。
伊玛拉总是很注意这样的“仪式感”。
不过瑞德家的人都很喜欢,因此也没什么大不了。
“斯潘塞什么时候回来?”戴安娜又问了一遍。
治疗她的药物会带来一些副作用,最近戴安娜换了新药,其中一种稍微有些影响她的记忆力,这已经是她今天晚上第三次询问同一个问题了。
伊玛拉没有任何不耐烦,和前两次一样耐心地回答:“斯潘大概在三点到家。”
“今年你也没有邀请你们的爸爸,对吗?”戴安娜叹气。
“没有。”伊玛拉端着一盘小零食来到客厅,“我没有他任何的联系方式,很明显,他也没有主动联系我们的想法。”
当年父亲和母亲离婚之后,这位男士就这么消失在了妻子孩子的生活中,刚开始几年还尝试打电话或者别的什么方式来联系一下孩子们,但在姐弟俩的冷漠中慢慢地就失去了联系。
伊玛拉至今不知道自己的父母为什么突然离婚,但因为父亲的态度,她也有些郁闷不想主动。
戴安娜看着倔强的女儿,无奈地叹了口气。
只是现在她的大脑也不是很听指挥,她总潜意识觉得自己和前夫的关系没有恶化到这个地步,但具体是什么情况她也想不起来。
干脆就随孩子们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