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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能是在马车上柳鹤衍太温柔了,用晚膳的时候谢晚烛主动挨了他坐,这就引起了其他几人的不满了。
明明谁也没有招惹薛珩,可他到谢晚烛面前,眼眶就已经红了,真真一个“欲语泪先流”[1]。
看到薛珩上前,林昭言拿起茶杯的手一顿,心道:完了完了,这戏精又开始了,这顿饭还能好好的吃完吗。
颜遇漂亮的凤眸直往上翻白眼,一副很是无语的模样。
见此,柳鹤衍倒是心情很好,他状似关心的问道,“怎么,摄政王殿下是眼睛不舒服吗?”
差点没一口茶水喷出来的颜遇:“……”
放下手中的茶杯,颜遇皮笑肉不笑的怼道,“右相是眼睛有问题吗,从哪里看出我不舒服的?”
柳鹤衍无辜的抿了下唇,刚想说什么,那边的薛珩开始他的表演了。
只见薛珩一下子扑到谢晚烛怀里就开始嘤嘤嘤的哭,“呜呜呜,陛下我委屈……”
谢晚烛无措的抱着人哄了会儿,轻声问道,“怎么了,阿昀。”
薛珩眸光盈满水雾,像猫一样怯懦又可怜的开口,“我、我被陷害了。”
此话一出原本正在看戏的其他四人:“……”
温子衿四人对视一眼,右眼皮猛跳,突然有种不太美妙的预感,总感觉薛珩要把他被陷害的事情赖到他们身上。
于是,温子衿眸光冷淡的偏头看过去,“少卿这话就奇怪了,被陷害了不应该去找大理寺的人吗,怎么来找陛下呢,平白给陛下增添烦恼。”
闻言,薛珩委屈的不行,整个人透着一种摇摇欲坠、快要碎掉的脆弱与凄美,他一边哭一边更往谢晚烛怀里躲,仿佛欺负了他的人是十恶不赦的温子衿似的。
温子衿:“……”
薛珩十分可怜的缩在谢晚烛怀中,呜呜咽咽的开口,“陛、陛下是这世间最善良、最美好的人,怎么就不能给我做主了呢?”
说着,他话锋一转,抬手指着温子衿,对着谢晚烛道,“陛下,我感觉陷害我的人就是国师,不然他为什么着急呢?”
温子衿:“……”
这时,左边传来了一声很轻很轻的笑声,温子衿微微侧头,就看到了颜遇脸上幸灾乐祸的笑容。
颜遇捂着唇,无辜的眨眨眼,“对不起,没忍住,你们继续。”
温子衿:“……”
如果待会儿要是真赖到他身上反驳不掉的话,他一定会把颜遇给拖下水的,谁也别想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