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股难言的排泄欲涌向下体,你只能将林泽沛的脑袋按下去。
“……往,往左一点。”你伸长胳膊去够窗框。
林泽沛垂着头什么也看不清,只能听从你的指挥,可属于女孩子的柔软气味离他如此近,让他克制不住地回想你那红肿的下体,那个地方,此刻正紧贴着他的后脑勺。
“呃,不要乱动,太多了,往右一点点。”
“好。”林泽沛握住你的小腿,掌心的温度越来越高,而你也终于拉开了窗户,一股冷风猛地灌进来。
呼呼……外面只有无垠的天空,其余的什么也看不见,你用力坐起身想要看到更多。
“怎么样,看到什么了吗?”
林泽沛抬起头,一瞬间,密密麻麻地头发穿过薄薄的内裤嵌进你的软肉里。
“啊!——”
你被刺激得尖叫一声,双手无措地抓紧窗框,哗啦一声,窗户突然被重重合上,你来不及闪躲,被什么东西划破了手心,慌乱之下,身体从林泽沛肩上摔了下去。
“雨润!”
“呃!”还好林泽沛反应及时接住了你,但他的手臂也因此脱了臼。
“你……我说过不要乱动的吧!”看到他因疼痛而冒出冷汗,你感到一阵心疼,一边说着责怪的话,一边托起他无力的手臂,尝试将错位的骨头接回去。
“嗬,我…你没事就好。”林泽沛有些羞涩地笑了笑,他看着你担忧的脸,突然低声问:“雨润,以后可以再多…多依靠我啊啊啊!疼疼疼!”
咔嚓一声响,骨头接了回去,但你却没有接他的话,只是让他试试胳膊能不能动。
好在胳膊没有大碍,你松了口气,而林泽沛恢复之后的第一件事就是抱着你进到隔间里,他将你放到床上,捧起你的脸用力吻住了你。
余光瞥到门外的焦彦霖,他的身影被玻璃门模糊成一道肉色的影子,你不知道,他正直勾勾地看着你受伤的手。
——
折腾了一天,没有吃东西,就这样饿着肚子睡了过去。
半夜,你被一阵奇怪的水声吵醒,迷迷糊糊睁开眼,看到床边蹲着一个人,那人捧着你受伤的那只手,舔舐着你手心的伤口。
你被吓了一跳,但很快就看清那是焦彦霖,不知他舔了多久,你的手心已经麻木了,他似乎在吮你的血,整个伤口已经泛白,但他的舌头还在一直往深处钻,无论你怎么打他都不松开,疼痛钻入骨髓,随后升起一股砂砾摩挲的怪异感。
你停止挣扎,感觉到伤口里似乎有什么东西……
焦彦霖终于松开你,他伸出舌头,吐出一团黑色的粘液。
“别怕,”他的声音嘶哑,“吸出来就好了。”
你震惊地看着他,问出了你的疑惑。
“焦彦霖,你知道什么对不对?是谁把我们关起来的,那个人的目的是什么?”
他的目光突然变得涣散,你掐住他的脸颊强迫他保持清醒,却发现他的体温高的吓人。
“我……我只是,经常……”咚地一声,他倒在了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