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抬起手,等绮安把衣绳在腰间缠好时放下,对她说:“上次我送你的胭脂罗群试了吗?”
绮安摇头:“还未穿过,太贵重了,我…”
李今宜打断她,音量高了一些对门口的侍女说:“竹汐,去将西房的胭脂罗群拿来。”
“您这是做什么?”
“当然是试给我看。”
竹汐手里端着衣服,放在桌上后李今宜对她道:“今日天冷,你不用守门了,绮安会照顾我。”
“是。”
待她出去后,李今宜坐在凳上,手撑着下巴:“换上。”
绮安拿起罗群,脸上腾起了热意。
按李今宜的意思是让她在这里换,她咬唇,把腰间的绳子一拉。轻衣落下,衣衫丝滑的落在了地上。
李今宜看她的目光渐深,眼睛一动不动的看着绮安的动作。
当全身只有一件里兜和底裤,绮安不好意思的低着头,指尖有些颤抖的系好了衣衫。
她对李今宜说:“今宜,我还是换下吧,这裙子太漂亮了,在我身上很是浪费。”
“你过来。”李今宜向她招手,绮安乖巧的过去,被她拉到了她的腿上。
“今宜…!”她想起身,生怕自己的重量会让她腿疼。
腰间的手按住了她的腰,明摆着让她好好坐着。她握着李今宜的双臂,去看她的眼睛。
她听见李今宜说:“裙子是漂亮,但是你更漂亮。很适合你,就这么穿着吧,待会陪我去街上逛逛。”
绮安害羞的不再瞧那双漾着柔波的水眸,声音轻轻道:“您的风寒才好,去外面受得住吗?”
“无碍,母皇的生辰要到了,除了特意打造的金器,我想去挑些小玩意送给她。摊贩的一些手工钗子虽不比那些金银珠宝贵重,但我想和你一起挑个礼物送给母皇。”
一听这话,绮安双目微震,接下来的话犹如当头一棒:“下月初,你可愿陪我入宫给母皇庆生?我想让母皇为我们做个见证,绮安,我想娶你为妻。”
娶你为妻……
这句话的分量太重,重到让绮安方才内向的欣喜荡然无存。她没想到最难的一步竟然是李今宜主动提出的。
心里咯噔了一瞬,她该如何是好。
李今宜满眼都是她,语气诚恳认真,是真的想和她结发为妻妻。
都到这步了……是和李今宜的一辈子还是为亡国报仇雪恨。即便在一起,她心里的结永远不会变,她能全心全意的爱她吗?这个让她一无所有的仇人的女儿?
简直是……笑话!
李今宜嗓音微哑,咳嗽了几声,看她:“怎么不说话?不愿意吗?”
“不是,只是太过惊讶了,我没想到你会……”绮安怔怔的望着她,方才的纠结已无,眼底满是笑意和惊喜。
“我想让你成为我的妻,余生同你一起老去,绮安,我想护你一辈子,让你无忧。”
“今宜。”绮安不能再让自己的心动摇,李今宜不要再说了,求你……我已经回不了头了。
“绮…唔——”李今宜的脸被她双手抬起,绮安主动的吻着她的唇,舌尖轻易的进入了她的唇间。她搂住绮安的腰,手掌抚在她的背上。
一个吻渐渐带起来不一样的氛围,绮安鸦羽般的睫毛沾了水汽,李今宜身子后仰靠着桌子。睁眼后眼光流转,水雾朦胧。平日病态的白的皮肤上若有似无的透着粉,她掌心摩挲着绮安的罗群,新的衣服有一种好闻的香料味,不浓不淡,萦绕在两人之间。
“哈……”她的拉绳渐松,不必全部扯开,对方的手已经从裙底进入。李今宜身体偏瘦,手指更是根根骨感,带着一些凉意。
绮安不免的小小颤抖,她的胸乳被她揉住,握在手中。口中荡出了细弱的轻吟。
“乳尖硬了。”李今宜柔声笑道,指尖捏着那处在手中揉捻。
绮安脸上通红,咬着唇,在对方捏后眼中闪过促狭,细碎的光被揉烂,一片绯糜。
“唔、不要,今宜……哈……”绮安溢着泪,没落下,李今宜的唇磨着她的脖子,轻柔的吻她。
“乖,别把裙子弄湿了,待会还需出门。”绮安闻言跪在她的腿上,上身支起,曲起腿。
对方的手指撩起裙摆,探入底裤,她眼前便是弄乱的前衫,一半的乳肉呼之欲出,她张嘴就能咬到。
“啊……”
绮安差点软了腿,倒了下去,手指用力握着李今宜身后的桌边,任她摆弄。
“绮安,有多想我?”
“唔……很想…非常想您,感受到了吗?因为您我湿成这样了,需要今宜……”
她的身体往前凑去,胸前是傲挺让对方吃的更多,身下湿濡被李今宜蹂躏出了更多的汁水,她的大腿打着颤,努力撑起。
李今宜指尖划过的地方是温热的,她的中指去那水源处,依旧吐露着蜜液。
好在淫水顺滑,她半指进入,抹开细细的褶皱,一点一点的深入……
“哈呜……今宜,求您…慢些,待会要上街……不能太过分。”
李今宜仰头去啄她的唇,她脸上的绯色愈发明显,多了生气,少去了一些病态。
嗓音悠悠:“我有分寸,只是太过想你,情难自禁。绮安……”
我该拿你怎么办才好。
她望着绮安陷入情潮的模样,手上的力气渐重,让之失了力气,哑声吟着,不稳的跪坐在她她的腿上。
“绮安今日如此贪吃,真可爱。”李今宜空闲的手点了点她的鼻子,后又上移,抹去了她眼尾的泪渍。
“呜呜……今宜,不要了,别再、啊……唔!唔!”
穴中的手指一下一下的顶弄着她,节奏轻缓的符合十分李今宜的性子,却也能让她崩溃。就是这样细细麻麻的柔态,她更加难耐,很快……就到了。
李今宜哼哼笑了两声,笑的太急,身体受不住了咳了两声,还不忘调侃绮安:“自己的裙襦没弄湿,我的膝头可都是水。”
绮安脸上更羞了,语气软哝:“绮安不是故意的,是今宜太过分了,我给您再去拿一件。”
“嗯,在那之前先替我净手,手上可都是……”
李今宜话没说完,扬了扬自己的指尖,水渍流了半手,绮安燥的慌,立马理了理裙摆:“我知道了,别再说了。”
绮安离开房内后,李今宜脸上的笑意不再。指上的水渍用手捻了捻,垂眸抿茶。
拿着杯子的手是止不住的颤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