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被卡在一个狭小的座位上,面前有个案台,上面有一层一层的宣纸,旁边搁着一只狼毫紫竹小楷笔,右上角龙飞凤舞的写着,徽州沈是。 沈是?不是沈子卿吗? 他环顾了下四周,皆是奋笔疾书的考生,而最上方摆着三柱香,有两柱已经燃到了尾,另一柱正顶着头顶星火,渐渐变短。 这是殿试? 难道自己做了一个黄粱大梦? 他用力掐了一把自己的脸,疼的龇牙咧嘴。 算了,既来之,则安之。 考完试再说。 他拿起卷子看了看,又陷入了沉思。